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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高二的時候。小E說,他討厭他的父親。
用一種很決絕的語氣與筆法告訴我,他是如何表現決離。
互砸電腦主機與顯示屏。
用自殺威脅或用沉默對敵。等等。
小E很少說父親的。他寧愿說,他的姑姑和母親,說她們如何縱容與調和。
確是不明白這種感情的。叛逆在我身上只能持續兩個小時。我懦弱地不曾決離自己。
就像點諾嘲笑我說,為什么你四周總有那么多明顯80后癥狀的孩子。
可能。我們的頹廢只是一點點的滯留與不忍。
我們都是好孩子。
這是我寫在小E日記后的字,盡管他不曾認同。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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