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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Hansey,的無盡才華。
那是我要的視角,我要的色彩,以及我要的炫目墨色。
在聽,Elysian Fields的when。
今亡而心亡,曹行而禺行。
於是念忘。於是遭遇。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我被以太托起,然後重重跌落。
我們是小丑。演好自己的戲碼,然後下臺狠狠地笑回來。
無事無愛。
我們是彼此的影子。他是這樣說的。
與光相悖,捆綁在陰陽間。
於是,當那日我夢見,我將影子出賣給上帝的時候。
終於意識,我們相隔已然過遠。在寬廣的河岸,我放開了手。
他說,我的影子從此消失。
爾後,我們銷聲匿跡地活在一場異形的軌道中。
終發覺,堅守四年的言語,其實在別人看來不過玩笑。
被無視,抑或只當謊話。
我們是不是應該憤怒地,砸向現實。
無事無愛。
眼神渙散,無聚焦。反應冷漠。無暖無冷。
在某個夢裡翔游,爾後被突然驚醒。跌入現實。
習慣走在別人右後方十五公分。少言。對於厭惡的事物,會自動遠離。
喜歡用刻薄的言語擊破他人謊言,然後熟視無睹地盯著別人,神態無辜。
對認定的事物偏執,主觀臆斷。卻常常毫無主見地隨大流。
悲觀主義。世界暗淡。
她們說,仿佛你一直在你的夢裡活著般。若即若離。

這個世界過於沉重。
而我不敢面對的,卻過於繁多。

懷疑,強迫癥開始加強。
時刻深覺有東西在離棄我。一日檢查錢包鑰匙卡數十次。
克制的時候,雙手相扣,指甲刻入皮膚,泛紅一片。
迫切想咬東西。憤怒時有輕微自殘傾向。
胃痛。冷瑟的空氣在胃中撞擊胃壁。我聽得見他們廝打的聲音。
像是一場絕食。抵制所有食物的攝入。於是,懼怕餓與飽的觸感。
用了兩天,平復這場戰爭。

在三年后,我徹底失去了一切與你相關的聯繫。
梅雨季節,我將頭頂在傘骨上,感觸每一顆沉重滑落。
它們沿著無規則的路徑,擊碎靜謐。
無事無愛。
突感好奇。
在夜遊踏行里,打入多少文字,在半年多的時日里。
用荒廢的日子來抹去悲哀。
無事無愛。
在柔情的日子里,
生活不費力氣。
上善若水。
你透我過的眼睛看到另一個女子,微微菀笑。
我們叫著別人的名字,來祈禱上帝讓你愛我。
親愛的,我想念你了。
只是一瞬,然後被徹底地遺忘在角落。
和我的胃痛一起,被揉進垃圾桶里。黯然消失。

[music]http://www.19807.com/news/music/2007/04/18/09.mp3[/music]
無事無愛。
欧阳同學,是第一個叫我善河的呢。
哈。口頭表揚下。雖然還沒就習慣新名字。

暴雨。或說瓢潑。
我開始四處厭惡和嫌棄。
在被擠壓得只剩睜眼閉眼的時間里。
我用十分鐘做了一個磅礴的夢。
有愛麗絲故事的兔子。郵遞員。印刷色表。復旦校園。三個輪子的自行車。以及路人甲乙丙丁無數。
我夢見了所有能夢見的孩子。甚至包括小學轉走的東元。
據說,這些夢在吞噬我的記憶空間。

露個小臉。
繼續努力我的古漢。。
無事無愛。
縈黃瓊玨,飛閣流丹。

覆掩在靜謐下的感官,在某刻傾擋而露。
為什麽明明誰也不會想念,
還需要裝出一副我會懷念我們彼此美好的神往。
她們說,我從來不直言不諱。
我暗耐想,若什麽都說,豈不是被世界厭棄。
黑說,來吧。都來討厭我吧。
我說,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嫌棄你呢。
所有人都裝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當然我也不例外。

吾儕落寞,若昔何往。


神啊。賜給我古代漢語一個良吧。
無事無愛。
從十到二十,我默數十次。於是連成一線。
在夢裡誰都不愿和我說話。我自得其樂地養著巨大水缸里鯨魚。
在英語課,關於Indie music的演講里,放Dying做背景樂。
被人嘲笑說,他媽的,現在還有人有空放死人音樂。
於是,想起以前某個孩子說,賤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賤人。
那時我還笑著拍打他的頭說,不要在我面前裝作憤青。

今天散夥飯沒去。她們說,讓我們告別奉賢。
我將床單疊好放入行李箱,頭埋很低。
高中的時候被某孩子訓斥說,什麽時候你才能不再說傷人心肺的話。
既然被認為沒心沒肺那就徹底點。
到底應告別些什麽。是年華,還是記憶。
抑或,只是應該告別。

我有些累。搬家的時候,似乎有些剌傷肌肉。手足無力。
我問黑。到底有多少人可以給你適當的關注。
無事無愛。
你賜給我一個甜美的夢。
夢裡,你握著我的手心,說,你的命運將多舛不息。
即如那混混于世的神棍的情態。我點頭道,命格悲苦。
隨後我醒來。握緊左手心的褐痣。
而你卻仿佛從身體中抽離而出,墜入荒蕪。

這個世界的醜陋,蒙住了光的影子。
故,我們只能維繫適量的善澄,來證明自己的存活。
而,這到底艱難,抑或是輕而易舉。
足夠的善澄,需要磅礴的力量。

總有一天岸會被河淹沒。義無反顧。
成為暗礁。
無事無愛。
阿寶嬉皮笑臉地對我說。親愛的,我失戀了。
南日異常憤恨地罵訴,今日地鐵里的變態色狼。
某某君的坎坷旅行計劃可以寫個冗長糾結的短篇故事。
K同學沉淪于基金公司的各類數據計算與報表中,執迷不悔。
黑再次沿用我的套路,四處討厭及嫌棄。像個執拗小孩。
我被共價鍵以及各類烴的化學式埋藏在眼霧迷茫之下。
從出版社回家的路上,遇見一隻黃白交雜的貓,躲在三輪車的輪子旁,舔玩著爪子。炙熱的陽光落在眼眸里,晶瑩一片。
那個戀尸癖電影的影評中,如是寫著。
他的視角,异於常人的,憂鬱。
這是我們無可避免的悲傷。
無事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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